因为人夜晚没睡好，白天精神不好确实是这样的症状。
言不敌一副明了的样子，点了点头，果真是被脏东西缠身的普遍表现。
看来没错了。
言不敌眼望六楼，那里灯光灰暗，时不时还一闪一闪的，显得非常阴森。
上玄月的夜华带着暗色的薄雾般银光，堪堪将这片大地撒上一层薄纱，夏季的夜是燥热的。
可今晚的这里，却幽冷的很。
仿若被这层薄纱给重点隔绝与夏季的缠绵，令人心底不免生起丝丝寒意。
“大小姐，我们还要等多久，现在快十点了。还有，上面的那个跳大神的怎么还没下来？”阿桃问道。
“嗯？你认识？”
言不敌面部肌肉一动。
“恩，就是这里前前条街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店铺的老板。
上次大小姐让我帮忙弄的牛眼泪，就是从他这里买的。”
闻言，言不敌小声咕哝了一句，“难怪。”
难怪那么一小瓶牛眼泪，要了她三千多块大洋，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贵了。
倾画大哥说的没错，这些跳大神的就是骗钱的江湖神棍。
楼上。
被说骗钱的江湖神棍的甄大师，正在不懈努力。
阿芬的尸体被他们帮到了大厅的空地上。
尸体周围有一圈符纸将阿芬围在中间。
天灵盖，双手心，双脚心，都被贴上了符纸。
土黄色，最低阶的符箓。
若是言不敌在，她一定认识，一张张黄色符箓就是招魂符。
不过若是利用阿芬的尸体做媒介施法，那招来的就是特定的鬼魂，也就是害死阿芬的那只怨灵。